在上篇文章中,我們(men) 介紹了普林斯頓大學經濟學、英語和心理學三位教授推薦的閱讀清單。現在,讓我們(men) 繼續深入閱讀清單的內(nei) 容,接下來是是工程、宗教學和創意寫(xie) 作三位教授的推薦書(shu) 籍。
ReedMaxwell
工程與(yu) 應用科學教授、
土木與(yu) 環境工程學教授、高地牧場環境研究所教授
《翡翠之旅:穿越大峽穀心髒的史詩航行(The Emerald Mile: The Epic Story of the Fastest Ride in History Through the Heart of the Grand Canyon)》(2013)是Kevin Fedarko的著作。
這本書(shu) 節奏非常快,讀起來像一場汽車追逐戰,其中融入了許多曆史、地質學、水文學和工程學,展現了拯救格倫(lun) 峽水壩過程中與(yu) 時間的競賽。我們(men) 可以從(cong) 這些曆史性的工程挑戰中學到很多東(dong) 西,它們(men) 在今天仍然具有重要意義(yi) 。
我的工作主要關(guan) 注水資源的廣泛可用性——回答像我們(men) 有多少淡水,它的補給和耗竭速度有多快這樣的大問題。我在科羅拉多河的上遊流域做了很多工作,這個(ge) 河流流域為(wei) 美國西南部地區提供水資源。雖然該河流流域目前正麵臨(lin) 曆史性的幹旱,但它也可能發生洪水;這本書(shu) 聚焦於(yu) 一個(ge) 實際上是因為(wei) 水過多而產(chan) 生問題的時期。
《分水嶺(Watershed)》(1996)是Percival Everett的作品。我聽了“LeVar Burton Reads”這個(ge) 播客,他在其中介紹了作者的一篇短篇小說《衝(chong) 積沉積物(Alluvial Deposits)》。
說實話,我被那個(ge) 有點書(shu) 呆子氣的水文地質學標題吸引了。雖然開始是關(guan) 於(yu) 一位水文學家在猶他州一個(ge) 小鎮上進行田野工作的故事,但後來卻變成了一個(ge) 充滿豐(feng) 富角色和人際關(guan) 係的故事。這是一篇令人驚歎的短篇小說。《分水嶺》中出現了相同的角色,所以我把它列入了個(ge) 人閱讀清單。我真的很期待閱讀它!
《勇敢麵對洶湧河流:揭示大峽穀植物學的兩(liang) 位女性無名英雄(Brave the Wild River: The Untold Story of Two Women Who Mapped the Botany of the Grand Canyon)》(2023)由Melissa Sevigny著。我在社交媒體(ti) 上關(guan) 注了很多作家,這位作者和她的書(shu) 在我的動態中出現過。場景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,但故事似乎有一個(ge) 有趣的轉折。
《水的三個(ge) 時代:史前過去,危險的現在和未來的希望(The Three Ages of Water: Prehistoric Past, Imperiled Present and a Hope for the Future)》(2023)由Peter Gleick著。Gleick在水資源領域已經有幾十年的知名度,所以這應該是一本不錯的書(shu) 。我經常向對這個(ge) 領域新手的學生推薦他的科學期刊文章,因為(wei) 他的文章寫(xie) 得很好,內(nei) 容豐(feng) 富。
《海上變革:一個(ge) 在崛起的海洋中的島嶼圖集(Sea Change: An Atlas of Islands in a Rising Ocean)》(2023)由Christina Gerhardt著。Gerhardt在普林斯頓大學(2021年1月至2022年5月)擔任生態環境與(yu) 人文學、德語學和高地牧場環境研究所的訪問教授。
她參與(yu) 了很多有趣的事情,包括協助普林斯頓大學綜合地下水建模中心(IGWMC)在附近的潘寧頓市水源研究所為(wei) 普林斯頓地區的高中學生舉(ju) 辦的教育活動。
ElainePagels
宗教學教授
《神靈顯現之道:燃燒看不見的他者(How God Becomes Real: Kindling the Presence of Invisible Others)》(2020)是斯坦福大學人類學家Tanya Luhrmann所著。她的問題是:“是什麽(me) 讓人類心靈上的宗教在每個(ge) 文化中都如此普遍?”她分析了各種宗教文化的實踐,發現所有的文化都有特定的想象實踐,以某種方式使人們(men) 敞開心扉感受到神聖的,看不見的存在。
《樹木的隱藏生活:它們(men) 的感受與(yu) 交流——來自一個(ge) 神秘世界的發現(The Hidden Life of Trees: What They Feel, How They Communicate ― Discoveries from A Secret World)》(2016)是由林業(ye) 家和作家Peter Wohlleben所著。這本書(shu) 引人入勝地探討了不同種類的樹木以及它們(men) 周圍的生物是如何相互影響、相互支持的。
《綠色中的閃光:尋找蜂鳥(The Glitter in the Green: In Search of Hummingbirds)》(2021)是由自然曆史作家Jon Dunn所著,他花了多年時間追蹤蜂鳥從(cong) 墨西哥到南極洲的路線。蜂鳥有很多種類,其中一些有五千萬(wan) 年的曆史。如果你喜歡蜂鳥的話,這本書(shu) 很值得一讀。
《人生的意義(yi) 尋求(Man’s Search for Meaning)》(1946)是Viktor Frankl所著的經典之作,我經常重溫這本書(shu) ,因為(wei) 我所教授的內(nei) 容與(yu) 人們(men) 如何表達他們(men) 的生命意義(yi) 或缺乏意義(yi) 有很大關(guan) 聯。這本書(shu) 是他在從(cong) 奧斯維辛集中營獲得自由後寫(xie) 的,它講述了他作為(wei) 一個(ge) 囚犯和世俗化猶太裔精神科醫生的第一手經曆。他想知道,當一切都比你或我或任何人想象的災難更大,當人們(men) 故意試圖殺害和摧毀整個(ge) 文化時,是什麽(me) 幫助人們(men) 存活下來?這是一本非常有力量的書(shu) 。
《自白(A Confession)》(1882)是列夫·托爾斯泰的一本日記,記述了他的中年危機。那時,他覺得自己的一切都已經完成,參加過戰爭(zheng) ,寫(xie) 過著名的書(shu) ,已經結婚並有了孩子。他陷入了一種抑鬱症,並且不斷地把槍藏起來,因為(wei) 他認為(wei) 自己會(hui) 開槍自殺。他講述了自己是如何走出困境的。這是托爾斯泰的一個(ge) 不為(wei) 人所知的一麵。
《冥想錄(Meditations)》(約公元171-175年)是羅馬帝國偉(wei) 大皇帝馬庫斯·奧勒留的日記,他是世界的統治者,但他試圖保持清醒的頭腦。書(shu) 中所提到的諸多冥想令人驚歎。
PatriciaSmith
創意寫(xie) 作的客座教授
隸屬於(yu) 劉易斯藝術中心和普林斯頓工作坊
我最喜歡的書(shu) 無疑是Gwendolyn Brooks的《Blacks》。為(wei) 什麽(me) 呢?她以疤痕和光明的抒情體(ti) ,刻畫出一部為(wei) 我們(men) 這些習(xi) 慣於(yu) 變幻之影和更為(wei) 艱難音樂(le) 的人繪製的粗獷交響曲。
來自芝加哥浸禮會(hui) 教堂的裂開的長椅,來自那些充滿焦糖燒毛氣味的美容店,來自肉店,那裏一些臀部搖擺的媽媽們(men) 用平日的拖鞋在鋸末和血液中拖行,來自混凝土公園和街角小酒館,那裏沾著曾經有人踱步和爵士舞的名字,來自祖母精美玻璃盒子裏塞滿瓷豬和殯儀(yi) 館的扇子,來自西區的小巷,帶著老鼠和喧鬧聲,來自後麵的帶有掛鉤鐵門的房子,來自麥迪遜街上兜售分期付款和迅捷貸款的商店,從(cong) 南部的鬱鬱蔥蔥到北部的假黃金大道,她的母性哭泣聚集著我們(men) 所有人,用拍背和韻律祝福我們(men) ,將我們(men) 帶入她的懷抱。
詩人Shane McCrae的《拉著太陽的戰車》(2023年8月1日)是一本深感心碎的回憶錄,記述了他被綁架的經曆。當他還是一個(ge) 蹣跚學步的孩子時,Shane被他的白人祖父母綁架,他們(men) 費盡心思地重塑他的生活,否認他的黑人父親(qin) 的存在。我被這位詩人將詩歌轉向散文而產(chan) 生的句法驚喜所吸引,並希望我的學生們(men) 能看到這兩(liang) 種文體(ti) 之間敘事線的模糊。
《口述詞:文化曆史(Spoken Word: A Cultural History)》(2023)是由Joshua Bennett所著。自從(cong) 我在80年代末踏上詩意之旅,登上舞台,向醉醺醺的酒吧客人乞求喜歡我說的任何話,我期待Joshua Bennett的詳盡研究能與(yu) 我的自傳(chuan) 完美契合。
Joshua是一位著名的詩人和普林斯頓大學2016年的畢業(ye) 生,他在書(shu) 中尋訪了我所有曾經鍾愛的場所,包括位於(yu) 紐約下東(dong) 區的紐約波多黎各詩人咖啡館(仍然是我喜歡帶著毫無戒備的學生去參觀的混亂(luan) 美妙場所),以及芝加哥的爵士酒吧,那裏是臭名昭著的詩歌大戰首次展示其抒情的地方。很難相信口述詞已經訴說了五十年的詞語。更難以置信的是,我幾乎一直存在於(yu) 這段時間裏。
Lynda Barry 的《最偉(wei) 大的馬裏斯(The Greatest of Marlys)》(2016)、Alison Bechdel 的《必須提防的基本堤壩(The Essential Dykes to Watch Out For)》(2008) 和Keith Knight)的《完整 K 編年史(The Complete K Chronicles)》(2008)。這些漫畫集總是擺在我的桌子上,在我的床邊,或者當我坐在地毯上擁抱我可愛的夥(huo) 伴時,它們(men) 就在手邊。
我永遠熱愛漫畫,並且是這三個(ge) 人的超級粉絲(si) ——Lynda是因為(wei) 她的Marlys以中學經曆的共鳴讓我感到痛苦,Alison是因為(wei) “Dykes”是有史以來最好、最糟糕的肥皂劇,Keith是因為(wei) 他是一個(ge) 絕對零過濾的鋒利的社會(hui) 評論家。
Roz Chast的《難道我們(men) 不能談點更愉快的事嗎?(Can’t We Talk About Something More Pleasant?)》(2016),她是我唯一在乎去理解的《紐約客》漫畫家。這是一本圖文並茂的回憶錄,擊中了我心靈的深處,讓我相信她和我擁有同樣的父母。迫不及待地期待她即將在十月份出版的《我一定在做夢(I Must Be Dreaming)》一書(shu) 看到她所承諾的“描繪我自己的夢境世界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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